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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神医毒妃:邪王轻点宠 > 第三百零七章 不会放过
 
瞧着林楚玉忧心忡忡的样子,魏临渊拉着她的手,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放心吧。”

“嗯。”

林楚玉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心安了几分。

二人正轻声的说着话,便听珠帘一动。

小桑皱着眉头正要呵斥是哪个丫头这般不知规矩没经通传就闯了进来,一抬头,却看到了南嘉。

南嘉似乎也意识到了失礼,可眼睛里仿佛只看得到魏临渊般,红着脸行了礼:“渊哥哥。”

“你来了。”魏临渊淡淡一句,便无下文。

小桑看了看林楚玉,林楚玉只是微微笑道:“郡主坐吧,小桑,奉茶。”

小桑心底暗自叹了口气,立即去捧了茶来。

南嘉在魏临渊身侧的位置坐下,茶捧来后,才眼底泛着湿润的望着他,道:“渊哥哥,您何时去看看太后?太后昨儿睡得不好,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就担心着您。今儿太后还眼巴巴盼着您去呢,结果您没去,太后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等母后何时放弃了她的坚持,我自会入宫请安。”魏临渊淡漠道。

南嘉微微一愣,旋即眼眶通红,强忍着哽咽,挤出个笑容来:“嘉儿就这般让渊哥哥厌弃吗?”

魏临渊自然不是厌弃她,他只是不想娶她。

魏临渊放下手里的茶盏,看了看南嘉,起了身来:“我还有事要办,玉儿,我先去书房。”说罢,径直离去。

南嘉几乎想追着起身,可到底是忍住了,只是这吧嗒吧嗒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将她的蓝色宫裙都染湿了一块。

林楚玉不知该怎么劝,毕竟在她的立场上,怎么说好像都是个错,便干脆沉默着也不说话,由着她哭,等她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算是停下来,起了身。

“今儿是我唐突了,王妃,请您恕罪。”南嘉匆忙给林楚玉行了个礼,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小桑见她离开了,忍不住道:“还好咱们王爷待小姐您一心一意,不然哪个男人瞧见南嘉郡主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卑微的诉说着心中爱意,哪能不心动?”

小桑刚说完,便察觉门口有人,立即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却发现是刚离开的南嘉。

小桑立即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南嘉也尴尬,可尴尬之间,却又染上了几分羞恼。

“我忘了我的绢帕。”

南嘉难堪的哽咽着说完,进屋拿了自己的绢帕,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甚至走了一段,径直栽雪地里跑了起来,仿佛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地方似的。

小桑愧疚的望着林楚玉:“小姐,奴婢好像说错话了。”

“难得你学了白雪的口无遮拦,就出了岔子。”林楚玉道。

“那怎么办,奴婢瞧南嘉郡主方才那难堪的样子,必是听到心里去了。”小桑担心道:“万一她认为这是您的意思,回头再到太后那儿告上一状,可怎么办?”

“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吧。”林楚玉也有些疲于应付了。

瞧见时辰不早,林楚玉叫人去摆了粥饭后,便叫人去请魏临渊了。

等晚上毕,两人洗漱完后,屋子里的下人们便识趣的退下了,又是一个难眠夜。

一连三天,魏临渊都没再出府了,就陪着林楚玉挑挑胭脂首饰,去藏书阁找找书,剩下的时间,不是在闲庭散步,就是在对弈,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干瞪眼不说话,两人也觉得有意思。

临到第三天下午,魏临渊才终于不得空闲了。

因为谣言四起,说找到了皇帝的确是私生子的证据,但这证据里,就变成了皇帝并非太后私生子,而是曾与太太后关系极好的一个已故妃子与人苟且的私生子。

事情越传越不堪,甚至国师灵通大师也意有所指的说代表帝王的紫微星已变,国运已改,当天下午,朝臣们的奏章便如雪花般飞入了皇宫,成了压在皇帝心口上的千斤重锤,让他喘不过气。

梁景跟太子都在养心殿内,看着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不断喘着气的皇帝,眉心微拧,他想,皇帝这次怕是真的要活活气死了。

“太子……”

皇帝的声音好像粗粝的石头划在玻璃上一般低哑。

太子忙上前一步,看着皇帝憔悴苍白的脸,哽咽不已:“父皇,您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我寿数不长了,答应朕……”皇帝牢牢抓着太子的手:“一定要坐上皇位,这是朕辛苦经营了一辈子才得来的,不能在你手里丢了。”

“父皇……”

“梁景。”皇帝勉力抬起头,看着梁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虎符来:“你与太子自小关系就好,朕也信得过你,你一定要帮太子……登上皇位!”

梁景面容严肃:“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太后驾到!”

外面传来呼喝,太子擦了擦眼泪,准备推在一侧,却被皇帝牢牢的抓住手:“太子,你要记住,这世上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能信,包括你的枕边人和亲人,知道嘛?”

皇帝的声音有些颤抖,太子听得迷糊,梁景却明白。

很快,太后便走了进来。

太后虽然满头银发,可看起来比皇帝却精神矍铄多了,一步步走来,也十分稳妥,根本不像是卧病在床许久的人。

太子和梁景要行礼,太后直接道:“你们先退下吧,哀家有话要跟皇帝说。”

太子要走,梁景却是看向了皇帝。

等皇帝点了头,梁景才行礼退下了。

“这梁景倒是忠心耿耿。”太后说完,一挥手,屋子里的宫人们便全部退了出去。

皇帝看着她,挤出一个笑容来:“母后今日来,是决定要来谈谈我的身份了?可母后忘了,朕若是身败名裂,朕一定会拉上母后和临渊的。”

“哀家自小酒让家省心,你聪慧,果决,却也独断,多疑,皇儿,这么多年,你这性子当真是一点也没改。”太后温柔的道。

皇帝闻言,却是讽刺笑了起来:“所以这才是母后偏疼临渊的理由吗?不过母后,你趁早死了让他坐上这个位置的心吧,这世上谁都能坐这个位置,唯独他不能坐,便是死,朕也要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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