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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冷清孽少暖情妻陆暖晴傅薄言 > 第七十九章 欠我的婚礼
 
诸多问题堵在心里,周靖川得不到答案,毕竟陆暖晴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虽然婚礼还没办,但傅氏前段时间就已经放出了消息,坐实了陆暖晴傅氏少奶奶的身份。

傅氏这样大的集团,是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他甚至都不敢去问陆暖晴,问她跟傅薄言在一起,是否真的幸福。因为这话问出口,无论她回答的是什么,他都无能为力去改变。她开心,他会难受,她不开心,他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只会更难受。

不如沉默,沉默地做一个骑士,站在她身后,在她需要的时候,便挺身而出。

周靖川心中是有芥蒂的,陆暖晴当然不可能看不出,但是傅薄言让她来还钱,她是不敢不还的,她实在不愿意让傅薄言过多地卷入到医药费的事情中,顺从,是最好的办法。

否则,傅薄言查到了她跟林秋寒的经济往来,后果不堪设想。不仅傅薄言会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欺骗,就连林秋寒那边,也没有办法交代,到时候,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对于林秋寒来说只是一枚弃子而已。到那时候,轻风的命,很可能就不保了。

走在繁华的街头,陆暖晴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心头涌起的疲惫感让她觉得好累。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平衡,坠入万丈深渊。但是为了轻风,再难她也要撑下去。

她回到家的时候,傅薄言破天荒地在客厅看杂志,而没有去公司。

“钱还了?”看到她进来,傅薄言抬眸问她,眸光温润,但言语之中不乏霸道。

“嗯嗯。”陆暖晴点头,换了拖鞋来到傅薄言身边,他面前放着茶水,她拿起来喝了一口,“你今天没有去公司吗?”

“这么不希望我在家?”傅薄言笑问,将她捉在怀中,柔柔地圈着,他的手伸出去,触到了她柔软的头发。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暖晴低声解释。

傅薄言赏玩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思绪却有些复杂。这个女人的账户他查过,里面有些可疑的钱财往来,其中用来支付陆轻风医药费的几笔钱,大多来自盛美医院的账户,但就在前不久,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钱被冻结了——但这似乎跟二叔扯不上什么关系。

盛美医院在c城有三个分院,都是林家旗下的产业。

或许是因为她在盛美医院工作,医院肯借给她那些钱用来治病吧。傅薄言根据查到的信息这么想着,准备下面查到更确凿的事情,再做其他的打算。

他垂眸看安静地靠在他身边的小女人,楞唇落下一个吻在她的脸颊,不管她为什么来到他身边,他都不想拒绝。

因为,这个女人,味道不错。

“你欠我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补上?”傅薄言附在陆暖晴的耳边,声线魅惑地问道。

上一次的婚礼,因为她的车祸而没能举办,他已经查到车祸跟二叔有关,但陆暖晴的身份和目的他都暂时还不清楚,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还需要观察。

陆暖晴听得他的话,却是一怔,什么叫她欠他的婚礼

“发生那种事,我也不想的嘛。”陆暖晴抿唇,忽略掉他的后半句话。

“我们下周抽空把婚礼办了吧,这事不宜拖太久。”

“唔。”

他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但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她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沉默,沉默地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像抱一只猫咪一样抱着。

他,那么近又那么远,可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幸福啊

因为还钱的事情,陆暖晴调休了一天,现在盛美医院那边其实都已经不在意陆暖晴的考勤问题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是傅氏的少奶奶,这份工作,或许不过是因为她喜欢,所以在这里干下去,找个生活的消遣罢了,毕竟太多的富太太每天闲在家里也是很无聊的。

午后,傅薄言去书房开了个远程会议,然后便来到了陆暖晴的房间。

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看神态很入迷,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但还是惊扰到了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吓了一跳,手上的画笔一歪,纸上画着的小海豚,嘴巴歪了一块。

“刚刚。”傅薄言目光移到她笔下画的东西上面,“你在画什么?”

“随便画点小东西玩一玩啦。”陆暖晴不好意思地把旁边的临摹画本关上。

她在有闲情的时候,除了喜欢做甜点,也喜欢画一些小插画。

把那些美丽的色彩放在图纸上的感觉,很好。

“这样画会更好些。”他拿过她手上的笔,在她的画上稍作了修改,刚刚画歪的那一笔,便瞬间消失了踪影,纸上的小海豚仿佛要活过来一般,俏皮可爱。

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画作,很满意的样子,她抬眸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笑了。

“你今天不忙哦?”陆暖晴杵着下巴问他,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正好照在她的侧脸,将她饱满的脸颊照亮,仿佛一个多汁的水蜜桃。

“你别动。”他答非所问,但拿过了她桌上的画板和笔,目光淡淡拂过她的脸庞,手上的画笔匆匆地在纸上留下剪影。

寥寥数笔,她的肖像就跃然纸上。

他画画的样子认真极了,称着那灿烂的阳光,俊美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让我看看呗”傅薄言停下了笔,端详着手上的画,似乎在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陆暖晴心中好奇,偏头过来想要看,却被他一把揽进怀中。

画还捏在他手上,她垂眸去看,画得很传神,一双美眸像是会说话,她甚至觉得比自己本人还要好看。

“原来你还会画画啊”

她没有想到,傅薄言原来还是这样一个有生活情趣的人。没有接触他之前,她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逐利的商人,现在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她才知道,他也是有心有情的血肉之躯。

“闲来的消遣罢了,不想浪费现成的model。”傅薄言说得漫不经心,却是把陆暖晴气得嘟唇,立时就想要跟某人理论一番——什么叫不想浪费?!

emmmmm,不过,这是不是在说她好看?转念这么一想,她倒是有几分羞赫,低下头去不说话。

今天的傅薄言似乎心情格外的好,他带她去花园中看书,弹琴,看那园中鲜花盛放,一如这时光倾城。

翌日晨起,陆暖晴照例下楼吃东西,管家也跟平常一样将那白色的小药片递过来,陆暖晴接过,刚要往嘴里放,却一时间觉得喉头一阵恶心,来不及吃药,她便去了卫生间,趴在洗手池上,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觉得心烧得厉害。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傅薄言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关切地询问陆暖晴。

“没没事。”陆暖晴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她不习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跟傅薄言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的脆弱,已经暴露得足够多。

自我心迹的袒露,是亲密加深的唯一途径。她要控制好自己这一颗心,两个人最好不要过多地纠缠,这样,离开的时候也能体面一些。

她扶着洗手池想要站起来,但一阵眩晕感击中了她,眼前的世界开始局部地马赛克,她知道,这是偏头痛的前兆。

她历来有偏头痛的毛病,每次一痛起来,便只能通过止痛药来抑制和缓解,并且发作的时候极其难受,什么都吃不下,喝水都会觉得恶心。

握紧拳头走出卫生间,陆暖晴准备自己去找止痛药,却被等在门口的傅薄言截住了。

“你怎么样?”他把她揽过来,靠着他,紧紧地。

她努力地想要用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但尝试过后方知是徒劳,如果不是他揽着她,她现在就该跌倒在地上了,头痛开始袭来,她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偏头痛大约几个月才会来袭一次,但每次袭来的时间都不固定,有可能在清早,也有可能在傍晚,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帮我去拿点布洛芬,我吃过就会好了。”她勉力地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但傅薄言不会真的相信她吃过药就会没事——她明明都病成了这个样子,却还要逞强,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霸道地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傅薄言没有帮她拿药,而是拨出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不到十五分钟,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者就来到了傅宅。

“陈医生,我太太今天早上起来有些不舒服。”傅薄言很客气地把陈医生请进卧室,让医生给陆暖晴看病。

此刻陆暖晴头痛欲裂,说了基本的偏头痛的情况之后便闭目休息,任由医生抽血做检查。

陈医生又问了很多事情,陆暖晴昏昏沉沉地都照常回答了,吃过止痛药之后,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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