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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宠妃为大:战神王爷是妻奴苏乔秦长淮 > 第155章 猫捉老鼠
 
一抬头,只望见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件简陋的家具,再没别的,心中难免觉出几分孤寂来。只得把火再烧得旺些,歌哼得再响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丝线上,才勉强觉得不那么冷。

忽然觉得窗外有什么动静,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顽皮,翻进院子里闹。抬头一看,却见是一个成人的身影,心中便有些慌。

刚拿了竹箩中的剪刀在手,那人便打开窗子翻了进来。

却是老鬼。

苏乔看清来人之后,松了口气,却也觉着有些无奈:“先生果然高明。”

“走吧。”老鬼道,似乎也有些无奈。

“先生可否放过乔儿这次,只当......今晚没找到乔儿,可好?”苏乔虽知不可能,到底还是要问一问才能甘心。

“疯子让我带你回去,说除夕在外过,不吉利。”老鬼说道。

“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不过是疯先生叫我回去的说辞罢了。”苏乔笑道。

“你的丫头,哭得很惨,跪了好几日。”老鬼道,苏乔一怔,便知是青池她们去求的,随即道:

“先生只告诉她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之间再无关系便是。我如何,不需她们再操心。”

老鬼向来不爱多言,方才说那许多,只怕是疯子叫他说的,这会儿也懒得废话,只道:“疯子让我带你回去。”

“若乔儿抵死不肯呢。”苏乔说着,将剪刀尖锐处抵住自己的脖子,只要一用力,便能刺出一个血洞来。

老鬼身形一晃,苏乔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手中剪刀便被打飞,而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背后,像头牲畜一样,轻轻松松地被老鬼提了起来。

正要大喊,后颈却是一疼,继而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第一眼瞧见的,却是沈惜柔姐妹。

姐妹二人此刻正坐在桌边,不知说起什么,笑得很是开心。

苏乔侧首望了她们半晌,叹道:“别告诉我,这里是宁军王府。”

两姐妹这才发现苏乔醒了,沈惜柔先过来扶了她坐起来,拿了个靠枕垫在她腰后:“感觉怎么样?”

沈菁纹则是倒了杯茶过来:“哪能啊,这是疯前辈的院子,若把你送回了王府,只怕一醒来便要往墙上撞过去,撞得满屋子的血,大过年的,怪不吉利。”

沈惜柔接过沈菁纹手中的水,递给了苏乔:“你在这的事,我们谁也没说,便是青池她们也不知晓。只觉得大过年的,与其叫你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倒不如来这,起码大家可以相互照应着。也与疯前辈他们说好了,只要未征得你的同意,便是宁军王来问,也说不知。”

听了沈惜柔的话,苏乔稍稍安心了些,捧起茶饮了一口,沁人心脾的香席卷了五脏六腑,实在舒服得紧。

“可饿了,要吃些什么?”沈惜柔问道,她这一问,苏乔才觉着有些饿了,便道:“无论有什么,随意拿些便好。”

“除夕夜的吃食怎能随意,你等着。”沈菁纹说罢,便走了出去。

苏乔仔细去听,依稀能听见爆竹的声响,忍不住便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到亥时,这会儿吃饭,倒不算晚。一会儿,咱们三个一同守岁。”

“那方姐姐与顾先生呢?”

“方姐姐有事,暂时离了临安,约莫初三日回来,顾大哥陪着她一起。”沈惜柔说着,拿了药膏来,给苏乔生了冻疮的手擦药。

“我来这的事.......方姐姐知道吗?”

沈惜柔摇了摇头:“方姐姐是五天前离开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乔儿不想让方姐姐知道?”

“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这件事罢了。”苏乔浅浅一笑,“不怕与姐姐说实话,我在这,也住不长久。”

“若像之前那样,有青池她们陪着,倒也罢了。若是孤身一人没个照应的,只是我与纹儿也不放心。与其在外面住着,倒不如在疯前辈这。这院子里乾坤大着呢,若是疯前辈有意藏你,宁军王定然是找不到的,又何苦呢?还是.......你怕我们会悄悄告诉宁军王?若是为了这点,乔儿大可放心。”

苏乔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我自己定下了决心,要去到一个无人认识我的地方。”

沈惜柔犹豫了会儿,尽管这话说起来像是威胁,她却也不得不说了:“乔儿知道,以鬼前辈的本事,遑论你上天入地,都是能够找到的。”

苏乔点点头:“乔儿自然知晓,只是疯前辈要逼着乔儿做一辈子的逃犯,乔儿也没别的办法。”

“就真的毫无转圜之地了?”沈惜柔问道。

“是,我意已决。今日,惜柔姐姐与疯先生的好心,乔儿领受了,暂且在这住上一段时日,等过了初七,乔儿便离开。”

“你若执意,我们也不好再拦......倒不如过了十五,过一个完整的年再走。”

苏乔犹豫了会儿,对上沈惜柔的眼神,终究不忍再拒绝。

不多时,沈菁纹一人拎了好几个食盒过来,三人吃了饭,又一同守了岁,到最后都困乏得紧,胡乱在床上睡了。

此后几日,苏乔依约没有离开。终日只在屋里,也不出门,除了沈惜柔姐妹每日来与她说话之外,倒也没别人来打扰她。

其实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记得上一世,秦长淮便是初七回来的。

当时秦长淮伤得重,一家子忙乱了,年也未过好。

等到了初七那日,一大早,苏乔便出了门,到了城门附近一个隐秘的巷子口,等着秦长淮回来。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宁军王的队伍入了城门,苏乔见秦长淮好好的,虽然面上有几分憔悴,到底没见着什么明显的伤——还能骑马,便是无大碍。

心口郁结多时的那口气,终于松懈下来。

回去的路上想了一路,反正心愿已了,再呆在临安城中也是有利而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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