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岳长安，瞪着眼睛看着我，“你怎么能杀人？”
“岳长安，你这是派人没有杀了我，所以又来一个栽赃陷害是吗？”我反问，原来我在他心里已经连人都能杀了。
“人不是你杀的？这个尸体是谁缝的？”他指着我缝好的尸体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尸体是我缝的。”面对他的质问，我问心无愧。
“如果不是你杀的人，为什么要清理现场？为什么要缝合尸体？”他问着，眼里充满难过，像是我真的在他面前杀人了一样。
“岳长安，我在你心里已经如此狼狈不堪了吗？你既然认定是我杀的人，那就是吧。李嘉宝杀我弟弟，你明明知道，反而让她逍遥法外。”我看了他一眼，又说道：“我弟弟尸骨未寒，你不替我伸冤，反而在这诬赖我杀人，还让人用枪指着我？”
他听着我的话，脸色白了白：“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家那个手里的斧头扔了下去，钝重的斧头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不只是哪一个警.察被吓了一跳，竟然走了火！
“砰！”一声枪响，月白将我一把拉了过来，放低身形，就势一滚。
紧接着，一阵枪响，房间里乱作一团。月白将我护在怀里，我能听见子弹打进他后背的声音。他依旧把我护在怀里，嘴角有些笑意。
子弹声停下，岳长安愤怒的骂道：“是谁开的枪？”
没人应声，他有骂道：“出去！都退出去！”
包围着我们的警.察都撤了出去。
“月白？”我叫着他。
“没事，人间凡物伤不了我，但是还真有点疼。”他压低了头，在我额头舔了一下，“你的血不仅对阴魂有用，对我也有用的。”
我被他这一舔弄得有些发懵，如果他是一只猫或者老虎亲亲抱抱都没事，可是，忽然变成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么亲近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也不看看什么情况，而且岳长安还在这里。我将他的身体向后推了一下：“别闹！”
“郭晓菲，你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吗？”岳长安的声音有些颤抖，眼里痛色明显。
“岳长安，你到底想让我怎样？是不是躺在你面前让你和你身边的人随意在各就不算堕落？”我反问。
岳长安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向前一步，伸出手，“别这样和我说话，好吗？”
“岳长安？那你想让我怎样和你说话？要我和你说些什么？我说过再见面，我们不是朋友，什么都不是！”我内心颤抖，面上装作坚决的样子。
“晓菲，无论你多恨我，都不应该杀人。”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我抓着月白挡在我的前面把头埋在他胸膛。说实话，我不敢和他对视，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坚强，也没那么坚决。
“新欢？郭晓菲，你这么快就依赖上他了？”岳长安的声音变了，有些气结。
“是啊，是新欢，不但他是我的新欢，我还打算于逊醒过来就和他结婚，还打算新欢旧爱两不放手，岳长安，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这么不堪，你还问这些干什么！”我口无遮拦，怒气攻心。
岳长安一口血雾喷出来，脸色白的更加彻底，“郭晓菲！那我算什么？”他手扶胸口，看着我，眼中闪着不明的光。
“你？岳长安，”我没说一句话都心如刀割，可是伤人的话还是一字字冒了出来：“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我承认曾经喜欢过你，可是在你一次次骗我，误会我，在仇人面前伤害我的时候，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说完，我的眼泪在月白的胸襟上滴落。他白色的衣服被我的泪水浸湿。
“晓菲，很多事情是我情非得已。”他试图解释，可是我不想听。那天晚上他的什么狗屁计划，根本就不是想要抓获无头魍魉，也不是为了引出幕后黑手，而是为了抓我，为了将我的骨针毁掉。
所有的阴谋应该止于那一个月夜，岳长安，你别再来招惹我。
“岳长安，人不是我杀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从此我们不要在见面了，我会走得远远的，你也不要再来伤害我。我弟弟的仇我不能不报，于逊的仇也不可能就这么过去，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岳长安，我们就此别过。”我说完，想要离开。
“慢着，晓菲。”岳长安抬手制止了我和月白出门的动作，“这里留有你们大量的证据，你必须和我回去录口供，然后才能走。”
“岳长安，你还是不信我。”我终于知道自己对他还有幻象，是多么幼稚的行为。
他没有再做声，只是拿出手铐，又向前走了一步，月白看着他：“何必呢，你们既然都是走阴阳的，叫那死鬼出来对质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我抬头看着月白，这个小老虎越来越像大人了，还挺可靠的。
“晓菲，我现在身体不适，你招鬼出来吧，我听着。”岳长安坐在地上，调息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我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符，脑子里想着被害人的样子，果然不一会。他的灵魂出现，看见是我叫他，跪地上给我磕了一个头之后，说道：“感谢你将我的尸体缝好，不然我的灵魂也是破碎的，想要出来报仇，说话都不行。”
“报仇的事情还是往后推一推，你告诉我是谁杀的你？”我说着，眼睛看向岳长安。
“我知道是谁杀的我，就是我的岳父，还有我那吃里扒外的小老婆！”他说这狠狠出声，伸出鬼手就想要取那女人的性命。
我没有制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管不了这么多人的因果。
岳长安及时出手，拿银简挡住了那只鬼手。“刚出来就要伤人性命，可不好。”
之后又看了看我：“晓菲，你竟然，变得这么狠心？”
“岳长安，你不要用你的准绳绑架我，对于我而言，你说话和所做的事，有何尝不狠心？既然你已经知道事情的基本情况，抓住真凶才是你该干的，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从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完，拉着月白走向大门。
“等等，晓菲，最近你可能不太安全，走吧，离开这里。你这个新的朋友看上去，应该能够保护得了你，听我的，走吧。”
他说完，慢慢的走出去，一挥手，让两个人进来逮捕了地上的女人，之后颓然的离开。我竟看出他背影里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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