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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阴阳缝阴师郭晓菲月白 > 第235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我不知道水里的那个孩子为什么会被用来封禁这个家伙,他又在孩子的脑袋里灌输了什么怨恨,无论怎样,幼子无辜,我弯下身来一把捞起水里的孩子,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透明的水母头了,而是一个人皮袋子一样的东西。

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孩子都跟我有缘分,我想着把他好好安葬,之后给这段不知从何而且的缘分画一个句号。

来到医院里面,借着月光看见一楼接待的位置有一盒火柴,心道,这个念头还有人用火柴吗?

没做它想,直接拿起火柴盒,气势汹汹的来到那个桥边,刷的一下话划亮了火柴朝着桥头一扔,那火焰腾的一下覆盖了整座湖面,我吓了一大跳!

抓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回跑,不知跑了多远,我看到晕倒在地的月白,脑袋里忽然想起一句话,月白的附灵还没有解开,可是我已经点燃了木桥,火烧的正旺。

我记得那弱鸡女人走的时候说过,这个附灵只有什么尸婴血能解,可是哪里有尸婴血?正在不知所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腰上的布袋一动,尸婴血!

我知道什么是尸婴血了!我的布袋里曾经装过那么多婴儿的尸体,一定会有些血液留下的。

我打开布袋,果然里面有些血迹,我拿着手指沾了一下之后在月白的嘴角喂进去,月白眉头猛地一皱,“哇”的一口吐出了不少的黑水。

接着悠悠转醒,我见他的眼睛变得像从前一样清澈,终是放下心来。月白挣扎着站起来,我们两个相互扶着朝着医院的大楼走去。天空渐渐现出鱼肚白,月白将我抱在怀里说:“晓菲,歇会吧,天亮啦……”

这个声音未落我就像是浮在半空中的羽毛,不停地被大风吹起摇摇晃晃的闭上了眼睛。我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再睁开眼睛月白阳光明媚的连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瞬间感觉是岳长安再看着我。

心一颤,眼前恢复了正常。月白的金色眼睛带着笑意,“晓菲,你醒了?这个医院还真是神了,你的各项指标已经逐渐稳定,我们可以准备出院了。”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月白真的有点尴尬,反正相处起来并没有之前那么随意,我摇了摇头,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切都会过去的。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吧。”

月白听我这么说,在包包里把手机拿出来递给我,“给包公打个电话吧。”我接过手机点头,拨通了江包公的电话号码,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于是只嗯能够厚着脸皮,让他派人过来一下。包公像是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一样,应承道马上派人过来,但是从他那边调人过来最快也要两天,我和月白为了等包公的人来,于是出了院又找了一个宾馆住了下来。

我们刚刚安顿好,我就带着月白找到了求我办事的那家人,他们见到我很是惊讶,我冷笑着走进门:“怎么?看见我没有死在那个鬼医院,有点意外?也真是难为你们了,把每一个跟岳长安有关的人都摸得透彻。”

那老人的手又开始哆嗦,我继续道:“我来这里没别的事情,只是想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报应可能在后边,至于你,”

我手指着那个怀孕不生的女人又说:“你助纣为虐,这个孩子师生不出来的。你要是想要活命就把这个东西切掉,你爸爸,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吗?”

我看看那白毛红眼的男人说:“你跟他家没什么太大关系,这是解你身体里附灵的药,你要是信我就喝了吧。”

我伸手进布袋,将里面装有尸婴血的小瓶子丢了过去,“喝了这个,你就能恢复正常了。”

之后我扬长而去,留下那家人如同看精神病一样的看着我。

虽然我的身体指标接近正常,但我知道我的肚子有多不舒服,可能是这段时间动用了太多的灵气动了胎气的缘故,我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感觉这趟旅程我坑能没办法走完。

岳长安的消息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在这里得到了太多的信息,一时间都没发消化。月白在这几天里一直有些别别扭扭的。我知道他大概是记得被附灵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所以,在面对我的时候有些尴尬。

这种事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月白,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我说着,将布袋里的孩子皮拿出来,“我去把这个孩子埋了。”

月白走过来,看见这个孩子皮眼神一阵闪烁:“这是鬼母的孩子啊,你在哪里搞到他的?”

“什么鬼母的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听他说的有些好奇。

“这是怨婴鬼,可是他里面的怨呢?怎么是空的?”月白拿起那张皮看了又看。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这个怨婴鬼是鬼母的孩子,我也是听说,鬼母没有办法生出属于自己的孩子,只能怀孕不能够生出来,后来鬼母在他的丈夫帮助下生出了一个孩子。

可这孩子也是恶鬼,于是她就把这个孩子杀了,之后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注入怨恨,让他尸身不腐,久而久之,这孩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但不会长大,反而越来越危险。最后鬼母的丈夫将他封禁了。”

月白说的跟我之前看过的画面不谋而合,但是我看到的不是鬼母的丈夫,而是岳长安。

见我沉思,月白不再说话,我拿出地图,看着之前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心中无限困惑,难到我要像那个女人一样,每一个孩子都留不住吗?

我不想要这样,我必须要把孩子保护好。

月白没有同意让我把这人皮埋葬他说这毕竟是魔化的东西,埋葬了万一再出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不如随身带着,也许以后遇到什么情况还能帮助我们。

我觉得他说得对,也就点头同意了。

跟江包公的人联络上以后,我和月白离开了,我想要回家了,也许我是时候停下这场没有意义的旅行,安心地做孩子们的妈妈,不在寻找岳长安。

我不知道我出了什么问题,我觉得,知道的越多,我的心就越是紧张,我怕知道真相,怕真相是我承受不住的。

后来,我接到江包公的信息,他对我说,医院的案子有了结束,那个院长在家里给自己的女儿做流产的时候不小心手抖,导致女儿肾脏破裂,抢救不及时不足月的外孙和女儿都没了。

整个人也疯癫了起来,因为之前的案件比较敏感,只能内部处理,不过,没有放过一个坏人。

那所医院被废弃,作何准备以后在说。

我将手机扔在一旁,打开正在播放的音乐:“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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