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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明星公关白惟明容君羨 > 69 第69章
 
“这肤浅吗?这不是自然的事情吗?”宣会长回答,“自然界的所有性吸引都和外表有很大的关联的。”

容君羨无奈地说:“那也是……”

宣会长又问:“难道你不喜欢白学长的脸?你不觉得他好看?”

“我……”容君羨无法反驳了,“你说得对,我可太喜欢他的外形了。”

宣会长便喟然一叹:“那看来我是输在了外形上?”

容君羨还真够语塞了,宣会长怎么看、怎么好看。按实话讲,宣会长和任何人相比,外形都不会输。

因为,宣会长生得太好了。

宣会长长得是太好,你就算将宣会长丢进明星扎堆的红地毯,也会被人一眼挑出来的好。

宣会长又道:“可能是我的脸不够好。”

容君羨闻言,不觉问说:“宣会长你家是没有镜子的吗?”

宣会长惑然,道:“有的。”

容君羨便说:“既然你家有镜子、你脸上有眼睛,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长得好不好?”

“……”宣会长怔住。

容君羨又说:“而且,你既然能看得上我的脸,那你的审美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难道你看不出自己貌美?”

宣会长便回答:“我当然知道自己貌美。”

——这话从字面上看,怎么有种不要脸的感觉?

但这话若是从宣会长的嘴里说出来,却又显得那么诚恳、合适。

“那你也不必为这个遗憾了!”容君羨劝道。

宣会长却道:“可我自己觉得自己貌好,那又如何?你并不这么觉得。”

容君羨苦笑:“我当然觉得你好看啊!我也不瞎!”

宣会长便道:“那你就是觉得我不如白惟明好看。”

容君羨却只能说:“喜欢一个人,自然是和脸有关的。但最终决定性的因素却不是脸,而是别的。”

宣会长闻言,问道:“那决定性的因素是什么?”

“就是别的啊!”容君羨挠了挠头,也真的说不上来,“可能是看这个人和你合不合得来吧!”

宣会长却说:“我觉得我与你很合得来。”

——好像也是。

容君羨也觉得自己和宣会长挺合得来的。

“但那是朋友之间的合得来。”容君羨想了想,解释道,“不是情侣之间的合得来。”

“有什么区别呢?”宣会长虚心求教。

容君羨说:“我和你很合得来,那是朋友的,因为我觉得和你相处不累、还挺愉快的。但情侣之间的合得来,就不行了。因为我完全没有想被你XX的意思。”

宣会长大惊:“你怎么可以随便说脏话?”

“……”

宣会长想了想,又说:“非得要想与之发生X关系,才能算是‘情侣之间的合得来’?”

“没错。”容君羨相当武断地说,“非得是这样。”

宣会长脸上露出了困惑又苦恼的样子。

容君羨见状,便问道:“那你没想过X我嘛?”

宣会长摇头:“不是还没到这一步吗?”

容君羨啧了一声,说:“你玩儿我呢?不想X,怎么算是真喜欢?除非你是那方面和别人不一样吧!”

宣会长却说:“哪方面?”

容君羨直言:“XX的那方面。”

容君羨讲这话不忌讳,宣会长倒也不忌讳,也是直言回答:“这方面应该是没问题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宣会长并不把XX当成羞耻、不可言说之事,他只是不喜欢脏话罢了。

容君羨又问:“那你与人发生过X关系吗?”

宣会长摇头:“尚未。”

容君羨又问:“那你谈过恋爱吗?”

宣会长摇头:“也无。”

“还是个雏儿?”容君羨摸着下巴,说,“你平常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啊?”

“读书,学习,做研究。”宣会长回答,“现在当了会长,还会审核资料和开会。”

容君羨叹了口气,说:“所以你就不行啊!”

宣会长还是有点男子汉的尊严的,正色道:“我没有‘不行’!”

容君羨拍了拍宣会长的肩膀,问:“你看过X片吗?”

宣会长想了想,说:“你指的是播放X行为的录像吗?”

容君羨点头。

宣会长说:“我看过《动物世界》。”

容君羨大惊:“你家家教还真够严的呀!我认识那么多人,你可能是唯一一个啥都没看过、啥都不知道的吧!”

宣会长惊讶无比:“难道大家都看过吗?”

“应该是吧?”容君羨说,“这个年纪的话。”

当晚回去的路上,宣会长就问遍了身边的人:“你们都看过X片吗?”

这才发现容君羨所言不虚。

宣会长便感叹:“看来是我的社会性还不够。”

于是,宣会长想了一圈,决定给杜漫淮打了个电话,问道:“你能借我看X片吗?”

杜漫淮觉得好疑惑,问:“你为什么问我借?”

宣会长说:“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会有很多这种东西的人。”

“……我看起来不是挺正经的吗?”杜漫淮还觉得自己在除了陈礼秉之外的人面前伪装得挺好的。

“那你有吗?”宣会长问。

杜漫淮并无多言,只默默便打包同城速递了宣会长一个箱子。箱子里全都是X片。宣会长的保姆帮忙签收,打开了箱子,也感叹,杜漫淮不愧是影视业从业者,连看X片都全部收藏了正版光盘。

保姆把光盘送到了宣会长房间,很贴心的多带了两包卫生纸,并叮嘱大公子一定要注意身体。晚上还给大公子炖了鸡汤。

而容君羨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把宣会长引上了一条怎样的道路。

容君羨现在也很少看这些片子了,主要是因为都在实战。新房子里,处处都是他们的战地遗址。

他们家的保姆也很热心地叮嘱他们注意身体,并给他们炖了鸡汤。

容君羨喝着鸡汤,和白惟明聊着闲话,就听见门铃响了。

“是谁啊?”容君羨好奇问。

白惟明答:“应该是莫丽安。”

保姆已去开门了,进来的果然是莫丽安。

莫丽安依旧是商务女士的打扮,手里拎着一个品牌LOGO显眼的大挎包,再从包里拿出了品牌LOGO同样显眼的商务电脑,问:“是在这儿汇报吗?还是等您吃完了,再回书房聊工作?”

莫丽安的意思听起来像是“要在饭厅汇报吗?要不要等你喝碗汤”,但还有个意思,是“要在容君羨面前汇报吗?”

白惟明一边放下了勺子,对莫丽安说:“无妨,你说吧,我一边听着就好。”

意思也就是,容君羨听着也无妨。

莫丽安便想:这两人的关系怎么进展得那么快!

于是,白惟明和容君羨一边喝着汤,那边莫丽安便打开了电脑,一边给白惟明递上了文件影印版,一边做了汇报。

容君羨在旁也没仔细听他们说什么,反正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只是想,白惟明和莫丽安的工作也太累了,大晚上的还要做汇报。

莫丽安一边说着,又问:“那这回您是要开以前的法拉帝?还是刚刚收的博纳多?”

白惟明想了想,像是也要拉着容君羨参与一样,问:“你觉得要开哪个呢?”

容君羨愣了愣,说:“这是什么汽车牌子吗?我都没听过?”

“哦,”莫丽安解释,“这是游艇的牌子。”

说着,莫丽安还把两艘游艇的照片给了容君羨看。

容君羨愣了愣,说:“你还开游艇呢?那么有钱的吗?”

白惟明谦虚道:“赞助的。也是公司名下资产,只有去游艇会的时候才开。”

“游艇会?”容君羨还没去过这样的场合呢。

白惟明却说:“是的,这次在泗湄要开一个游艇会,我们公关公司负责承包这个展会。这是我接下来的工作重点。不过和你拍摄《曾凡传》的档期似乎也撞上了。只怕我们都要忙起来了。”

容君羨心里颇为不舍,又问:“那我们要有一阵子不能在一起吗?”

莫丽安却说:“没关系啊,《曾凡传》不是也要拍在梅花山庄的戏吗?那儿也在泗湄。你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见面的。”

果然,不久之后,《曾凡传》剧组又从合欢苑转到了泗湄的梅花山庄。剧里,宫里又来了喜欢梅花的新人。容君羨饰演的曾凡,便是要与新人明争暗斗。

当然,剧里除了容君羨饰演的曾凡,自然还是有其他旧人的,比如杨树熙演的乏妃、昆幸演的安莲蓉。容君羨和杨树熙在第一季的时候水火不容,谁曾想现在倒是相安无事,偶尔还能聊天谈笑。而第一季的时候,容君羨和昆幸亲厚,现在却是贴错门神一般,谁都不看谁一眼。

容君羨不看昆幸,是他看不上昆幸。

而昆幸不看容君羨,是他心虚。上一季季终的时候,他已经得罪过容君羨一次了,所幸被杜漫淮给救了回来。到了这一季,昆幸又得罪了容君羨,因为他替杜漫淮背锅,认下了买新闻抹黑容君羨的罪过。

他生怕容君羨会因此给自己难堪,或者将自己挤出剧组。却不想,容君羨完全没有理会他。但即便如此,昆幸还是小心翼翼的,唯恐一个错失,就遭了横祸。

要说,昆幸在社交媒体上承认自己黑了容君羨,这已经让昆幸的声誉陷入低谷。他的工作也都全部停掉了,只剩下《曾凡传》。原本,他还怕陈礼秉上门和他谈解约,却没想到陈礼秉并没有说什么,照样让昆幸上戏。昆幸心中也是感激不尽、兼有诚惶诚恐的了。

昆幸虽然侥幸入了剧组,但剧组里的人都孤立他。有的人是看不起他做了抹黑容君羨的事儿。但更多人是觉得,现在容君羨是剧组里的“一哥”,欺负昆幸,是讨好容君羨的方案。退一万步说,就算不为讨好容君羨,也是为了不得罪容君羨啊!

容君羨和昆幸有过节,你还和昆幸谈笑风生吗?那你还要不要这份工作了?

于是,欺负昆幸成了剧组日常任务之一。昆幸自然是苦不堪言的,但也不敢抱怨。

而容君羨对此倒不太知道。比起昆幸,容君羨还更关心剧本的进度。毕竟,这个剧是边拍边播,剧本也是边拍边写的。陈礼秉这个天才编剧拥有着一个大部分创作者都有的特征——喜欢拖稿。

因此,有时候道具、场景什么都弄好了,陈礼秉才顶着熊猫眼带着剧本姗姗来迟,让演员们现场背词拍摄。演员们也是苦不堪言。容君羨觉得剧组在什么化妆师、灯光师之外,更应该配一个职业催稿师。

这天,容君羨好不容易背完了前一晚才发来的稿子,没想到一早来到,陈礼秉又说:“惊喜吗?剧本改了!这是新剧本!”

容君羨差点骂娘:“妈——嘛呀?真是太惊喜了。”

陈礼秉看着容君羨的表情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便说:“这次我真是迫不得已。昆幸得了肺炎住院了。无法参与拍摄,所以才改了剧本,特殊情况,大家体谅一下吧!”

“怎么会得肺炎?”容君羨皱眉,“昨天不才拍戏了?”

“就是昨天的事。”陈礼秉解释道,“他昨天拍了一场落水戏,着凉了。”

“着凉也不至于得肺炎吧?”容君羨依旧感到迷惑。

“别管这个了,先背词吧。”陈礼秉将新剧本送到了容君羨手上。

容君羨也觉得当务之急是把新词背了,便将昆幸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剧组密锣紧鼓地行动,终于把新剧情给拍完了。

一整天的拍摄过后,容君羨觉得很累,便回化妆间,准备卸妆回酒店休息。这时杨树熙却走了进来,打量四周,见屋里没人,才关上门,神神秘秘地问:“昆幸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儿?”容君羨好奇地问。

杨树熙道:“你还没听说呢?”

“我听说了。”容君羨回答,“礼总说了,他是着凉得了肺炎进医院了。”

“噢,”杨树熙摆摆手,“礼总的话你也信啊?”

容君羨像很稀奇地说:“礼总的话不能信?”

“当然啊!礼总最会说鬼话了。”杨树熙用看透一切的眼神说,“昆幸根本没有得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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