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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全球追妻令:老婆,离婚无效宜栖席谨忱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门庙
 
席谨忱进门时宜栖正大马金刀的盘腿坐在沙发上,对面前的人“吆五喝六”的样子差点让席谨忱怀疑地主时代又回来了。

他对跟在身后的洪助理使了个眼色,洪助理会意,悄悄带上门走了出去。

“你回来啦。”宜栖看着正在门口换鞋的席谨忱,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怎么起这么早?”席谨忱脱下外套,抖落了一下身上的小雪花,随手交给周阿姨就走了过去。

“你不在家我睡不着嘛,下雪了吗?”

席谨忱对于宜栖对自己的依赖很是受用,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坐在她身边,“天刚亮时飘了点小雪花,Z市下场雪不容易。”

“是啊。”客厅里还拉着窗帘,宜栖看不到什么,便身子一歪靠在席谨忱肩头,“帮我选个剧本。”

一大早被宜栖叫过来的黎安安还没太睡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一个剧本递给席谨忱。

“还没出月子呢就这么急着工作?”席谨忱接过剧本,却不急着看,放到一边伸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宜栖的头发,“你现在身子虚,养好了再出去工作好不好?”

“可我真的很无聊啊……”宜栖望着天花板,语气有些怅然,“再这么窝在家里都要发霉了,而且我是演员啊,演员不就是要好好拍戏的嘛,再这么下去我都找不到好剧本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席谨忱弹了宜栖一个脑瓜崩,看着她吃瘪的小模样就满意的笑了,他伸出手一把抱起宜栖,把她带回楼上好好的安置在被窝里。

“还早呢,在睡一会儿,吃早饭时我叫你,喝点周阿姨煲的滋补汤好不好?”

听到汤这个字宜栖露出了恶心的神情,这几个星期以来席谨忱一直拿着各种汤来饲养她,现在别说是汤了,就是提到肉她都犯恶心。

“那好吧。”席谨忱把宜栖按在床上,让她躺好,“那就给你准备一些清淡的菜好不好?”

“好。”宜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见宜栖差不多睡着了,席谨忱才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黎安安收拾了一下散落在茶几上的东西,正准备离开,就见到席谨忱从楼上走了下来。

“席总裁。”

“嗯。”席谨忱微微点了点头,“辛苦你跑一趟,有合适的剧本吗?”席谨忱指着黎安安怀里的剧本问道。

“有一个合适的,是大女主的剧本,感情线比较少,而且试镜也在春节后天气回暖的时候,应该很适合夫人。”

席谨忱点点头,黎安安很会办事,“那就你来挑吧,你办事我放心。”

“好的。”黎安安点头应下了,就不再多打扰,直接出门回工作室了。

茶几上有周阿姨早上刚从信箱里取回来的报纸,但席谨忱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拿出了平板电脑开始办公。

因为宜栖突然流产,这段时间席谨忱一直没有怎么去公司,虽然公司发展到这个程度他这个总裁去不去都无所谓,但有很多重要的事还是要由他来裁决。

最近盛天集团又在竞标一个新项目,而且还是席老爷子亲自下命令要求的,从小被老爷子要万事都要圆满的席谨忱也不想把事情搞砸。

高管们拿不定主意,就得他这个总裁出面了。席谨忱抬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大家都应该起床了,趁着宜栖还在睡,席谨忱开了个视频会议。

中途席谨忱的手机震动了两声,他转头瞟了一眼,是洪助理发来的短信。

“那好,今天的视频会议就到此结束,晚一些我们在公司里面对面探讨。”

席谨忱挂断了视频电话,拿起手机仔细的读了一遍洪助理发来的短信。

洪助理在短信上说,已经查到了姜成的老家,是在Z市往北三百多公里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天门庙,却不真的是座庙,而是本省的一个贫困地级市。

据席谨忱所知,天门庙这个城市整体都处于垂暮状态,年轻人上了大学后基本上就不会在回老家,一般都会选择留在省会Z市,或是与Z市发展不相上下的沿海城市S市。

这么看来,姜成如此惧怕沈苗苗会对他母亲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也不过分,毕竟沈苗苗背后的人是李承哲,而姜成只是一个凭着自己努力好不容易才混到这个阶层的小医生。

「查到他们家地址了吗?」

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洪助理直接打来了电话,语气中好像有些焦躁。

“先生,天门庙虽然地界不大,但是附属的县城不少,又和S市接壤,查起来怕是大海捞针啊。”

这倒要席谨忱有些疑惑了,洪助理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人,办事也不会如此吞吞吐吐,按照他往常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把把姜成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然后再汇报给席谨忱,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就算大海捞针,你也能查到他曾经就读的学校,之后就能查到他的家庭地址,这有什么难的?难道需要我教你怎么理清思路吗?”

洪助理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只好心一横,实话实说。

“其实……姜成所谓的母亲,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的外婆……”

外婆?席谨忱皱起了眉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怎么可能?

“你继续说。”

“是。”万事都是开头难,但只要撬开了一点口子,后面的就都一泄而出,“姜成是遗腹子,他的母亲也在生他的过程中难产去世了……”

姜成的外婆不忍心他一出生无父无母,所以就以他母亲的名义,带着他从遥远的北方迁居到了天门庙。

姜成的外婆生子早,姜成出生时她也不过四十岁,就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落魄富商。最重要的是,那个富商姓宛。

“姓宛?”席谨忱坐直了身子,在他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他就觉得有更多被深埋了多年的东西已经渐渐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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