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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 100你是不是不想要
 
我攥紧他领带,在掌心内抓出条条褶皱,我不敢和他对视,此时的祖宗,是我见过最阴森,最深不可测的他。

我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反常,不论怀疑,厌弃,猜忌,然而他眼底是一汪平静的水,那丝无声无息的反常,烙印在他骨子里,看不透摸不着,却真实存在,折磨鞭策着我。

我艰难挤出一抹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喜悦,我反问你高兴吗。

他抚摸我脸蛋的手停在了眉骨,停了良久,那张面孔,从淡笑到不笑,继而是深邃的浓笑,“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高兴。”

祖宗的每个字,每个表情,都发人深省,藏着令我胆颤心惊的深意,“良州,你是不是不想要。”

我不敢直面,我明白他最忌惮介怀的是什么,我们都不确定,我无法开口让他知晓,我和张世豪到底做没做,做了几次,但凭我的玲珑心,我不会察觉不到他并不高兴,我必须做出足够困惑又坦荡的样子,避免祖宗认为我心虚。

祖宗笑容不减,他犀利的眸光穿透了我,“谁告诉你的。”

我说二力讲电话时,态度不是很好。

祖宗好笑又好气说我的女人孩子,关他屁事。

他一如刚才那般温柔,干燥的大手捧起我下巴,缠绵缱绻亲吻我额头,鼻梁,直至落在眼尾那颗红痣,他辗转厮磨,像品尝一颗早春的樱桃,爱它的芬芳,它的青涩,它的娇艳。

“阿霖。”

我猛地一抖,我和祖宗最疯狂做爱时,他也没喊过我阿霖,他喊我宝贝,喊我肉肉,或者是骚货,妖精。在床上,我们非常符合金主情妇的关系,即使偶尔他像个丈夫,疼我,呵护我,一旦褪去衣服,祖宗是野兽,是霸主,是失去心智的魔,他只图爽,图发泄,忽略掉给我平等和尊重。

阿霖,多么怦然心动的称呼。

他注视我的脸,一字一顿,充满男人的担当,魄力和强横,别怕,我要这个孩子。”

我一霎那红了眼眶,悬而未决的心,瞬间落了地。

祖宗肯说这话,证明他还是信任我,猜测不可能一星半点没有,终归大局拿捏在我手里。

他将我抱上床,为我盖好被子,解开衬衣进了浴室,我盯着磨砂门摇曳欣长的人影,胸口堆砌难以形容的暖和涩,我盼来了,盼来扬眉吐气一步登天的良机,我近乎癫狂的渴望,自我麻痹,这个孩子和张世豪毫无关联。

他是祖宗的,纯粹的,不必怀疑的,他一定是,即使他不是,我也要让他是。

浴室内的水流缓慢止息,暗淡的光束里,是祖宗穿着睡袍逼近高大轮廓,床的另一侧悄然塌陷,他敞开前襟,将我搂进怀中,让我清瘦的脊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潮湿灼热的皮肤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炉,他烫着我,侵占着我,我忘了多久我们没这样亲密过,不掺杂情欲,单纯的拥抱,似乎太久了。

祖宗不是张世豪,他玩性,玩刺激,玩瘾,唯独不玩浪漫和心意,我跟他一年半,他给我钱,给我房,唯独给予我的风月,不及张世豪短短几个月深刻,祖宗填满我心底的九分,偏偏那一分女人最抗拒不了的缺口,是张世豪肆无忌惮的埋入,他埋得出乎意料,埋得猝不及防,我震撼了。

我被祖宗突如其来的啃咬痛得回了神,他圈禁我的体温不断升高,一声声喊阿霖,唇舌像带电的钩子,钩住我皮肉与骨骼。

我和他快两周没做了,这两周乱七八糟的事牵绊我,我不觉得难熬,祖宗是真受不了,他翻平我,悬浮在上空,双眼赤红,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瞳孔内是我不着寸缕的胸脯,毫厘的肉春光乍泄,在浓烈的月色中,激荡碰撞,勾魂摄魄。

祖宗力气大,干爽了没轻没重,我有心冒险,也怕捅娄子,我捏着两只奶白的玉团,用力夹住他,揉搓得变形,扭曲,从头到尾摊开,裹住他那根勃发的棒子,挤压得严严实实,温热绵软的触感骤然侵袭他,脚底到头顶,密密麻麻延伸流窜,像过了电流,祖宗仰起头,腰椎在剧烈抽搐,舒服得臀沟都发麻。

我每摩擦几下,就伸出舌头舔他顶端的小孔,那里早湿漉漉了,溢出一小股浓稠腥臭的白精,沐浴乳的清香也遮盖不住祖宗狂野的气息,他起先还顺着我的节奏,只插进来半根,他的太粗了,粗得撑大口腔,他哪次如果不控制,我给他弄完腮帮子都要好一阵才消肿,不过我被张世豪口奸过,他当时怒火冲击下动作很猛,那玩意又那么长,滋味比粗大的祖宗还让我难受,刚结束不久,我适应挺快的,祖宗见我能接受,他越抽越快,越深,几乎整根尽入。

当他一插到底时,我才深切明白祖宗和张世豪还是有区别的,长刺入食管,火辣辣的疼,也恶心,可我能喘息,粗堵住了喉咙,我如同将死之人,一条失去海水的濒临垂危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我豁出去了,最大限度张大嘴容纳祖宗,我仿佛看到一匹野马,一只雄狮,他不再是人,他是原始的动物,他蚕食着我,用他的方式,用男人的方式,对一个女人进行着征服。

圈子里都知道,怀孕对情妇意味着什么,除了是上位的筹码和女人斗争的免死金牌,更是一副枷锁。

伺候不了金主尽兴,不甘寂寞的男人就会在这时物色新二奶,我唯有用我的嘴,我的胸,牢牢拴住他,荼毒他,令他欲罢不能。我挺怕的,只要祖宗乐意,孩子谁都能生,而感情没了,兴趣没了,我什么也落不下。

我现在的优势,祖宗既痴迷我的肉体,我又掌握着沈家唯一的血脉,我哪一样也不能割舍,因为丢了一样,总还有另一样,宠爱和骨肉,在这片硝烟四起的局面中,都很难保住。

步步紧逼的张世豪,阴险奸诈的文娴,耳聪目明的二力,深藏不露的蒋璐,和背后虎视眈眈利用我的沈国安,我稍微走错半格,后果不堪设想。

成也身孕,败也身孕。

祖宗扯着我头发,死命的往我喉咙深处撞,他时而戳乳沟,时而戳咽喉,腰身挺动得又快又凶,我招架不住,满脸绯红在他掌控下摆弄着强奸的姿势。

他凸起狰狞的青筋,嘶吼喷射的霎那,我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里是祖宗舒服到全身痉挛,压抑着,又爆发着,对我一遍遍质问,“程霖,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他是谁的。”

我在疼痛和干呕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我想是这样一句,又或许不是。

当我连白精和胆水一起吐干净后,彻底清醒瘫倒在祖宗怀里,他重新拥抱我,风平浪静的面孔仅仅是大汗淋漓的回味,和一丝余韵的性感,除此之外,寂然而温暖。

仿佛是我的错觉,他从没问过,更从没流露出那样恨不得,留不得,舍不得,又忘不得的复杂神情。

那几天,祖宗寸步不离留在别墅陪我,检察院除了特别棘手的大案,他能推都推了,我懒洋洋趴在他怀里,问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他说宠坏了,也养得起,更降得住我。

我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响,细细的打量他,他的眉眼,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不错过一处。

祖宗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少开始发福了,官场有句话,日子过得好,将军肚挺得早。祖宗一点不是,他身上遍布着岁月沉淀的成熟味道,张扬,炙烈,宽厚。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分明知道,他戴着虚假的面具,你分明知道,他或许这辈子也安定不了,他不会独属于谁,他爱着草原,爱着奔腾的江河,他不爱你一方温柔的天地,也不一味眷恋窗前两颗等候的烛火。

可就是离不开他。

米兰说,我未曾想过离开,而不是离不开,没有离不开的人,没有忘不掉的事。

我不懂。

我什么都敢做,都敢算计,是我懦弱。

我不能想象离开祖宗的日子,消耗大把精力,适应一个崭新的男人,讨好他的口味,琢磨他的喜好,感受一段全新的风月。

是我安于现状,是我害怕波折。

二力傍晚来了一趟别墅,给祖宗送请柬,是长春那边一场覆盖整个东三省黑白权贵的名流晚宴,这种场合,祖宗一向不感兴趣,他用不着溜须拍马,都是别人来拍他,冲他老子颜面,冲他自己的势力,总之,有求于人的富商,才削尖脑袋交际。

二力估摸他不肯,他撂了一句张世豪也去。

我脸上笑容一僵,二力不动声色扫了我一眼,“州哥,张世豪知道咱盯上他了,他借着长春这场晚宴当幌子,暂时不回哈尔滨,非要拿下松原油田不可。”

祖宗指尖捏着金色的请柬边缘,摩挲了好半晌,他唇边扬起似有若无的笑,“那就陪他玩玩。”

二力问嫂子身体正好恢复,带她去吗?

祖宗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把请柬塞进我乳沟,“带程霖,让她继续养着。”

我脑海白光乍现,这么多天了,我这边的情况,文娴应该掌握得八九不离十,她够沉得住气。

文娴这场病生得格外及时,甚至别有用心,她倚仗家世,眼线遍布哈尔滨,我怀孕的消息,她未必是从祖宗口中听说,保不齐她比他知晓更早,倒像是要兴风作浪,为洗清自己嫌疑而提前做下的局。

果不其然,文娴痊愈后,不放过任何让我难堪、击垮我的机会,祖宗带我去长春的当天,她也过去了,二力接的,这件意外打得我措手不及,正室出马了,我再露面明显有些恶意抢风头,可我是祖宗带来的,这次场合我比她名正言顺,我留下,不懂事,我离开,便是低头认输,屈服大房的压迫。她甩了个棘手难题,歹毒得很。

祖宗也没料到文娴玩这一手,二力问他宴会带谁,这边的阔太,都想巴结沈太太。

【明晚0点,晚安。3月更新不多,4月开始每天保底7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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