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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院 > 高冷首席:娇妻红杏要出墙景婳霍言沉 > 第31章 拿回景氏的一切
 
景婳稍微翻了翻,只见那上面除了她被推的照片,还有各种她与薄瑾年和陆安平在一起借位亲吻的照片。

景婳看得胸口火焰直冒,用力拍着圆几,樱唇紧咬:“这些无良键盘侠,还有完没完了?”什么事都拿来炒,也不管是真还是假。

因为这条推送,微博上顿时焰入了一场口水大战。

吃瓜群众越炒越热,已经炒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与此同时,霍言沉也在魏廷的推荐下看到了这篇推送的新闻。

“去查,查清楚,到底是谁的胆子这么大!”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怒意盎然。

上次偷拍景婳的那家报社已经被他收拾了,他以为京都不会有人再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了,可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查……查不到!”魏廷双手从笔记本电脑上离开,一脸为难。

霍言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办公桌,浑身冰冷,不悦的皱眉:“查不到?”

竟然还有他想查查不到的事!

“这条推送用的是加密的形式,而且……而且是黑客黑进了推送网站翻墙录上去的,他的所有ID和域名全都是屏蔽了的,短时间之内找不到他的所在。”魏廷不好意思的掻头。

“你们找不到,那就去找能找到的人!”这事既然是黑客所为,那他们自然也只有找比那个黑客还要更厉害的黑客才行。

魏廷应了一声,连忙出了办公室,临着门上的刹那间,他身上已经湿透了。

刚刚的大少脸色黑如锅底,眼神更是阴蛰难耐,好似一把带着尖刺的刀子在扎他,就连他离开,隔着厚厚的大门,他也依然觉得如芒在背,刺激得异常难受。

霍言沉纤长的身体映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地盯着百米高的楼下看那些形如蚂蚁和打火机一般的人和汽车。

他们缓慢的移动着,移动着……

“叮叮……”一阵激烈的电话声打断他的思绪。

霍言沉只看了一眼电话响起的方向,正是那个特有的私人电话,心里一窒,却并不打算起身去接。

可那通电话就好像知道他故意不接似的,一直不停地响着。

尖利而刺耳的声音引来了隔壁办公室的魏廷。

他匆匆赶来,取过电话,一看,相同的号码已经打了十几通,连忙捧到霍言沉面前。

“大少,是那边老宅子里打来的!不接不行!”

霍言沉也觉不堪其扰,纤长的食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扫,电话里跳出来一个满是银丝的老者,威武严肃的面容,还有细长的双眸里凝着一抹与他如出一辙的冷意。

“爷爷!”霍言沉忍住心头的惊讶,不咸不淡的唤了一声。

“你还知道接电话,是不是指着我不在你那里管不到你!”视频里霍老爷子的龙头拐杖狠狠顿地,眼角紧皱的眉纹充分说明着他的不悦与生气。

魏廷看着,清俊的脸上吓得拧紧,眸中闪过阵阵不安:“刚刚,刚刚大少不在这里,在……会议室开会,是……是我请大少回来的,老爷子也知道,这个电话大少从来没有随身携带过!”

“哼,你少糊弄我,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我只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念叨着,突然加重证据:“景婳那个女人实在可恶,前次的事情你还没有全压下去,如今又闹出了这事,我看这事我们要不插手,你就下不了决心,你可要记住了,要做我们霍家的继承人,头一件事,就是心不能太软!”

“爷爷,此事我早就说过,我自己会处理,不劳爷爷费心。”霍言沉懒得思索应对之策,连回的话也跟上次在古堡里所说的一般无二。

霍老爷子彻底怒了,霜白的银丝气得翘起来,细长的眼眸里怒意流淌:“住口,你又想拖,我告诉你,景婳那个女人,我们霍家绝对不会要!离婚,必须离婚!”

爷子并没有给霍言沉太多开口的机会,下了最后的通谍后就把电话掐断了。

魏廷收拾好电话站在一旁,眼神着急:“大少,现在怎么办,老爷子他……他可是说到做到的!”

沉寂,一阵很冗长的沉寂。

电话挂断后,霍言沉靠在舒适的椅背上,满脑子里都是关于景婳的事。

他根本没有在听魏廷的担忧。

“大少!”就在魏廷以为霍言沉不会回答他的时候,霍言沉终于开口了:“给我订月亮湾的机票!”

“啊……”魏廷一怔,整个人僵住了,他完全感知不到大少的意思。他想要做什么,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他怎么反而想要订机票走人呢?

逃避这可不是大少一惯的风格。

“两张!”霍言沉敲击着桌面,身子舒坦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放松下来,眼眸微微眯着,已经不愿再与他解释了。

魏廷心里不停的猜测着那另外一个人选是谁,想了半天,还是订了他与景婳的。

自家大少的心思他应该是最了解的,如果他想要出去度假的话,那么另外一半,肯定是少夫人。

除了她之外,他相信他家大少不会再愿意与任何其他的女人一块儿出去。

霍言沉在景氏办公大楼里,一直忙碌,景婳在家里却正好相反。

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胡思乱想。

时不时看着别墅底下的柏油马路发呆,又偶尔翻看着手机犯迷糊。

强烈的阳光下,手机的光线自动显到了最亮的那一格,液体屏幕上,手机停留在了霍言沉的名字上,她手指灵动,在手机边框上弹跳了许久,也没能按下去。

“大小姐,太阳大了,我把这伞给你撑起来!”老管家正在收拾屋子,手中拿着相册走过来,顺手搁在茶几上,便去撑开遮阳伞。

景婳抬眸看了一眼太阳,强烈的光芒刺得她眼睛都不敢睁。

金装的相册上镶着晶亮的金边,放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光芒。

她随手取过,翻开里面。

放在最前面的是一张景氏家族的全家福。

上面是从爷爷开始到她的三代同堂照片。

看那当年还算年轻的爷爷,英俊潇洒、年轻多金的爸爸,还有貌美如花,气质出尘的妈妈,亦有年少无知却天真烂漫的她,在她的左手边,站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打着领花的小男生。

他才不大点的人,却已经长得俊朗如松,可面容严肃,端的少年老成。

他就是现在的霍言沉。

景家三代单传,好歹以前还有儿子继承景氏家业,可到了景婳这一辈,她父母早早夭亡,竟然只剩下她一个女儿。

爷爷未雨绸缪,早早在孤儿院里替她相看好了一个上门孙女婿,带回景家,与景婳一同长大。

小时候两个人很是不对付。

景婳性格开朗,骄傲如孔雀。

而霍言沉性格沉默,不善言辞,又忧郁敏感,两人很少有共同话题。

可他长得好看,况且爷爷很早以前就告诉过她,这就是她未来的老公,景婳自懂事起,就拿他当着未来老公看,女子看男子,越看越喜欢。

随着两人长大,景婳对他的爱意越发深沉,可霍言沉却越发沉默寡言,对于景婳的很多暗示只做不知,不懂,不回应,甚至在她面前连笑都很少有。

景婳原以为他只是性格使然,可自从看过他与骆可可相处后,她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天生沉默的人,他也会笑,会哄人,他只是不愿意在她面前笑,不愿意哄她而已。

正当此时,她在学校一个很重要的毕业典礼上跳舞,不知什么原因,在舞台上滑了一跤,将腿骨摔折。

景氏家族有钱有势,将她送去国外治疗,把腿骨治好了,但因为伤得太重,治好后,虽不影响正常的行走和轻度的跑跳,却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进行动作难度和强度很大的舞蹈。

这年她二十年岁,她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一个是她爱了十多年的那个男人,一个是她喜欢了十多年的舞蹈。

那一刻她有过崩溃,有过急躁,有过绝望,可爷爷却鼓励她:无论她失去再多的东西,她总有一样是需要守护着的,那就是景氏家族,这片由着景氏数代人打拼下来的产业,她作为景家人,必须守护,无条件的守护。

心如死灰,而又万般绝望的她在爷爷的期盼和安排下,终于与霍言沉登记结婚。

她以为婚后他们可以慢慢的都忘掉从前的事情。

他可以从骆可可那里走出来,而她也可以原谅他在半途中的变心,可婚后第一天,她再次发现骆可可在他心底深处的重要性。

她比不过,她也不打算比了。

一气之下,她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远走出国。

这一走就是五年。

在国外她考上了医科研究生,后来她顺利硕士毕业,那个时候,爷爷就一催促着她赶紧回国来,他们景氏需要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

可正当她准备动身时,邮箱里却莫名其妙接收到了来自国内的邮件,打开里面便是霍言沉带着骆可可出席京都的各种上流社会的聚会,还有数不清的产品发布会,新闻记者招待会。

骆可可一身精工细做的裙装,打着精致的妆容,挽着他的手出现,他们宛然就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而她俨然就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她再次坠入谷底,拒绝了景老爷子的建议,留下来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前前后后,她用了五年,在她二十六岁那年,顺利拿到世界著名医学院的博士学位。

在国外的时候,没事她就旅行,搞医学科研,好像已经快要忘记了她在霍言沉那里受到的心伤,也忘记了景氏内部还有一摊子的事情在等着她。

可好景不长,她便收到了爸爸妈妈的遗骨遗失,爷爷中风摔下楼梯,霍言沉要将景氏据为己有的消息。

她再也坐不住了。

他在与她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与别的女人乱搞,公然成双入对的出入各个场合,她在国外看不见,算是眼不见为净,可是此事事关她爸爸妈妈的死后的安宁,事关她爷爷的安危,事关景氏的所有权的问题,她必须回来,而且必须要跟他离婚,必须将他赶出景氏产业。

她要全须全尾的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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